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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告诉你,这酒楼从今日便是你弟弟的,你若敢生异心,莫怪我不念父子之情!

这一脚力道极重,我跌坐在地,久久无法起身。

继母适时开口:这孩子莫不是中了邪?我听人说,堂前不宜供奉亡人牌位,没准是他过世的生母作祟。

父亲冷哼一声:我看正是如此,那牌位我早就觉得碍眼。

不如将你母亲的牌位撤了,也好让你清醒清醒!

你们敢!

我死死攥紧拳头,看着他们挑衅的神色,终是认命般闭上双眼。

母亲的牌位,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念想。

我不能再失去了。

再睁眼时,我屈辱地点了点头。

好,酒楼我让给他便是。

继母眉开眼笑,父亲也长舒一口气,夸道这才是该有的样子。

一行人心满意足地离去。

唯有景然留下。

他冷着脸,再无方才那般可怜模样。

苏长歌,这世间我想要的东西,从未得不到过。

你的青梅,不过一日便倾心于我,这富贵酒楼,自然也该归我所有。

是么?

我不愿再与这等小人纠缠,转身欲走。

谁知他忽地扬手打了自己一记耳光,跌坐在地,泪水涟涟。

恰逢柳如烟携婢女经过庭院。

长歌,你为何要对景然如此狠心?

柳如烟疾步上前,将苏景然扶起,那狼子野心之人却躲在她身后,抽泣不止。

如烟姐姐莫担心,兄长向来待我如此,我早已习惯。

柳如烟心疼地替他拭去泪水,转头对我怒目而视。

苏长歌,我最后说一次。

我心悦景然乃是真心实意,你若再欺辱于他,我定不轻饶!

我望着眼前这个自幼相识的女子,心中尽是凄凉。

自母亲仙逝后,我便如行尸走肉,是她让我重拾生机。

我们曾在杏花树下互诉衷肠,她说要与我白首不离。

可景然初来乍到,她竟弃了十余年的情谊。

胸中郁结难平,我强自镇定。

柳如烟,我在你眼中,当真如此不堪?

她闻言一怔,神色略显犹豫。

长歌,我不是故意的……

话未说完,苏景然忽地身形一晃,竟昏厥过去。

大夫来给苏景然诊过脉后,说不过是心火上升,并无大碍。

柳如烟自内室出来,泪眼朦胧。

她立在我面前,抬手便是一记响亮的耳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