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如今他却说,他做这些只是为了讨我的死对头陆琪的欢心。
实在是嘲讽。
再睁开眼时,陈安然正坐在我的身边对着手机傻笑。
见我醒来,他马上收敛了笑容说道:“五日后,我们自驾去铜山吧?”
最后一次整蛊,要开始了吗?
“你不工作了吗?”我出声询问,莫名有些期待他的反应。
“五百万不是小数目,急不得,我们慢慢来好不好?”
他漫不经心的回答,没再看我。
身体的不适让我头痛欲裂,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试探性的问道:“安然,我身体有点不舒服,可不可以不去自驾游?”
闻言,他瞬间变了脸色:
“那怎么行,都约好的,况且五天你早就回复好了吧?”
“阮阮,你答应我的会一直听我话的。”
说完,他从怀中掏出一个木镯戴在我的手上。
“之前答应给你的传家玉镯抵了债,我便亲手做了一个送给你,我知道看起来有些简陋。”
“但等还完债,你想要多好的我都给你。”
那只冰凉的木镯就这样随意的套在了我的手上。
他的眼眸满是深情,可我却感受不到半分的爱意。
或许是我蠢,陷在这感情太深,竟从来没发现陈安然的谎言。
我翻开手机,刚好看到陆琪的朋友圈:
“心爱之人送的手镯,真漂亮。”
照片上她正单手比耶,而她手腕上带着的正是陈家价值数十万的传家玉镯。
原来手镯不是拿去抵债了,而是陈安然觉得我不配戴它。
我低垂着眼眸,无奈的关上手机。
陈安然走后,小姨的电话打了过来。
“机票已经帮你定好了,还有什么需要的,你尽管和小姨说。”
“小姨,我想你在五日后帮我制造一场车祸。”
最后一次整蛊,就当我送给陈安然和陆琪的新婚礼物好了。
2
许是因为陆琪下达了命令,陈安然这几天跟打了鸡血一样。
每天都在忙着筹划自驾游的事情,有几次甚至忘记在我眼前装穷。
我没有戳穿他。
三日之后,就是我离开这个伤心地的日子。
当我办理完销户程序之后,陈安然的电话打了过来:
“许阮,你今天去哪了,我去兼职的地方找你怎么没有看到你人影?”
“我身体不舒服。”